第18章；熟悉
就在飞机上待着。戈夫曼可不管了。
说完，李九连扔给戈夫曼一个护目镜，就准备跳下去。凯程说你跟着戈夫曼，随后纵身一跃。
嗖的一声。李九连跳下去以后。戈夫曼远远的看见一个点。还能看到一个影子，之后凯程整个人就消失漫天的黑暗中，戈夫曼顿了顿。正准备也跟着跳。
这飞机的确太诡异了。戈夫曼听过有之前的飞机灵异事件，说是一架二战的飞机消失五十年，最后在月球背面找到了。
还有马航的消失。始终是个谜。
戈夫曼犹豫了犹豫。外面混沌一片。就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若即若离又似地狱的感觉并不好。正准备跳时，这时手机响了，戈夫曼掏出来看了看，还是那个陌生电话。
戈夫曼火了，这丫的到底想干什么，怎么这个时候给戈夫曼打电话，结果接起来一听那连串的骂声，戈夫曼吓得立马惊起来，这嗓音是佛恩“你，你是佛恩？”
“废话，连老子也开始怀疑了，对了，给你轰那么多电话咋现在才接？屏蔽老子了？”那边一个粗嗓怒气冲冲地追问道，“喂、喂！说话啊，哑巴了？”
戈夫曼一下愣住了，瞅了瞅电话，又瞅了瞅刚跳下去的那个人，浑身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怎么两个李九连？
不可能啊。
然后电话那头，骂骂咧咧的，把戈夫曼家祖宗十八辈都快数落完了，还追问老爷子的事情，责怪戈夫曼是不是没有把凯程照看好。
戈夫曼一时有些发怵，这到底怎么回事，见鬼了？一瞬间的诡异让人摸不着头脑，到底哪个是真的佛恩。
电话被戈夫曼握得发烫，听筒那边不停得砸来骂人的话，直到戈夫曼快崩溃了，才恍觉整件事情有些怪。
戈夫曼问了佛恩一声，说你是不是以前有个弟弟，跟你像不像？
那边一阵痛骂，说老子是独苗！还骂戈夫曼怎么变了个人，几天不见是不是欠收拾，不认识老子了？
戈夫曼愣了愣，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手机里那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戈夫曼又望着漫天的黑暗与迷雾，再联想整个事情，还有这诡异的航空飞机，心里边已经大概猜测出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于是戈夫曼问了佛恩几个问题。
说自己很可能被人算计了，让凯程务必如实回答。
佛恩嗯了一声，似乎听出不对，说你小子今天怎么怪怪的。
过了好一会儿，戈夫曼的嗓音才从颤抖的喉咙中冒出：“戈夫曼戈夫曼好像好像碰到鬼了。”
那头冷冷的问了句什么。
戈夫曼握紧机舱门口的扶手愣了愣，说佛恩，从小到大，你也知道戈夫曼的为人，请你务必相信，戈夫曼此刻待在一架鬼飞机上，看到了另一个你。
那头起初还不相信，戈夫曼跟凯程解释了一通，让凯程务必要相信，毒誓都发出来了，佛恩才一阵抽搐地，戈夫曼去、戈夫曼去唏嘘起来，凯程缓了一会儿，才爷爷嘴，问那个人跟凯程长得一模一样？
戈夫曼嗯一声。之后电话两头都是长时间的沉默，约摸过了一份多钟，戈夫曼后怕得已然到了极点，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加之外面猛烈的罡风时刻都想把戈夫曼卷走。
戈夫曼望着高空下，混沌一片，一边感到诺大的恐惧蔓延上来，一边心想幸亏自个行动迟缓呐不然跟着刚刚那人，也不知会跑向哪里。
之后的佛恩让戈夫曼形容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戈夫曼一五一十全部倒给凯程。有些恐惧形容不出，只有感同身受，戈夫曼想这一点佛恩经历过那么多事，具备同感的，戈夫曼现在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又究竟发生了怎样诡异的事情。
一切都是个大大的谜团。
一旦说出来，谁又会信？
那头的佛恩也很急，让戈夫曼抽自己一巴掌，抽得越狠越好，这是唯一的办法。戈夫曼说干嘛。
凯程几乎用一种很调侃的口吻在说，你碰到那玩儿确实是鬼，赶紧想想办法离开吧！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戈夫曼噢了一声，心说这王八蛋咋这么会落井下石，但还是拍了自己一巴掌，很疼，戈夫曼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连续做了好几遍动作，但失望的，戈夫曼仍然一个人待在飞机上。
说完这些的时候，那头的佛恩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哗啦啦的响。戈夫曼嘀咕一句：“佛恩，戈夫曼中邪了，戈夫曼也不知道该怎么逃跑。”
凯程骂了一句，说平时怎么教你的，拍自己不行，可以用头撞，这种邪门的事情没别的办法了，你处的环境很可能是假的，你只要
戈夫曼正想听凯程意见，接着就是一阵讨厌的嘟嘟的响声，戈夫曼瞅了瞅，原来是手机断了，再打过去，一点信号都没有。
眼瞅着直升机越飞越远，而戈夫曼脑袋开始犯困，那种感觉就像是要晕过去，这时，戈夫曼的脑海猛的传来一种不安，那种感觉异常危险。
直觉不能再等了，戈夫曼先是狠狠抽了自己十几巴掌，脸上一阵阵的疼，几乎都快被自己抽烂了，佛恩说的这种本方法的确有醒目的作用。但那力道毕竟不够，人还是犯困。直到最后，似乎就要晕睡过去了，戈夫曼恍然间看到舱门一侧被损坏的铁框，充满敌意地对着戈夫曼。
心一狠，脑袋对着那尖角直接扑了上去。
反正面前这一切都是假的。
但奇怪的是，戈夫曼刚扑过去，面前就是一片空荡，接着戈夫曼整个人的身体就像没有遮挡一样，一下就冲出去了。咦？
戈夫曼去！
还没反应过来，戈夫曼身体一个劲儿就往下掉，就像掉入深渊。
接着，面前就是凛冽的风。几乎要把戈夫曼的骨头全揉碎了，戈夫曼回头看了看，只见那飞机已然关闭舱门，自己飞走了。
戈夫曼一下没了中心，在高空中一阵乱飘，青蛙状的姿势被烈风转了十几圈，整个人都快晕了。之后，嗖！
几千米的高空。戈夫曼根本来不及想，心脏一下跳到喉咙眼儿，那感觉就像蹦极一样，戈夫曼掉下去了。
只记得喉咙中充斥着的全是刀子一般的凛风。
耳旁的罡风呼呼的，刮在戈夫曼脸上生疼，感觉都快变形了，鼻子和眼睛都要被冷风挖出来了，那个时候戈夫曼才知道寒风像一把钳子，无时不刻都想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忙把降落伞打开，尔后嗖的一声，整个人的身子就漂浮起来了。
那感觉还不错，戈夫曼望着漫天迷雾的大地，尽情地喊了几声，后来不知过了多久，直觉快落地了。但那地面上有一块石头，正对着戈夫曼。戈夫曼妈呀叫了一声，心想不会这么倒霉吧。
接着，咚！
戈夫曼狂吼了一声，猛地睁开眼，一下坐起来。
但面前黑漆漆的，戈夫曼睁开眼睛就感到一阵窒息，四周还散发着一股尸体的腐臭味。那石头呢？
戈夫曼下意识的双手想托着身体站起来，但那个空间实在太狭小了，戈夫曼拍了拍自己脑袋，又看了看莫名的四周，就像被封闭在这里的，难道发生空间转换了？这究竟是哪里啊
当戈夫曼正想这些的时候，外面一阵引擎的嗡鸣声兀自传来，道路也很崎岖，戈夫曼躺在一个很狭窄又漆黑的空间内，被折腾的死去过来。
戈夫曼判断这外面应该是辆车。只不过，想破脑袋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那时戈夫曼想着，如果不是做梦，就该是那该死的另个世界了
但之后戈夫曼手松了松，感觉被挤得够呛，整个身子似乎是贴着板子的，那板子又冷又凉。像一块冰。随即戈夫曼一转身，伸手就摸到一个黏黏又冷的东西，吓了一跳。但那东西毕竟太柔软了，戈夫曼手刚伸过去，一下就像伸到沼泽淤泥当中，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忽然动了一下。
戈夫曼吓了一跳，赶忙缩回来，透着昏暗光线，戈夫曼隐约看到自己手上沾满了铜绿，接着，一股恶臭就蔓延过来。
难道是一车粪？
戈夫曼脑海里胡思乱想着，嘴巴里也干干的，脑袋还有些晕眩。之后戈夫曼犹豫着什么的时候，咯吱一声，那旁边似乎有个人一下坐了起来，戈夫曼扭过头，一下就看到一张怪脸。
那怪脸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直勾勾地盯着戈夫曼。
嘴里的酣水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对着戈夫曼哈一口冷气。
戈夫曼吓得够呛，直觉这东西仿佛在哪里见过，紧接着浑身一抽，直接用肩膀照着上面顶了一下。卡擦。那上面竟被顶开了。
戈夫曼的头露了出来，愣了愣，没敢多想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凯程妈鬼东西，直接跳了出来！
草。戈夫曼双腿一抽，只怕双脚也被那东西给吞了，跳出来之后，踉踉跄跄，也没稳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戈夫曼呸了一声，身下是铁皮，然后戈夫曼抬起头，一种似曾相识的恐惧感，就发现原来自己爬出来的是一口棺材。
上面涂满了红漆。棺材的模样像躺着一个新娘子一样，活灵活现，味道又极其刺鼻。
戈夫曼后知后觉有些熟悉。之后一下看到这其实是在一辆车上。戈夫曼瞅了瞅前方，妈的一声，吓了一跳。
黑袜子？？？
那黑袜子一边开车。一边扭过头。窗外是一条长长的路，还有阳光，两旁也是光秃秃的原野，然后黑袜子头也不回地往后扔给戈夫曼一个药瓶。里面是一种绿色的黏状的液体。说这是醒蛊药，最好现在就吃。不然死了别怪艾兰。
戈夫曼诧异地问艾兰啥意思。
戈夫曼中蛊了？
然后戈夫曼看到艾兰握着的方向盘上，有两根手指用医用布料包扎着。上面还有血迹。戈夫曼对着后视镜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嘴角呈现淤青色。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
之后戈夫曼傻了眼。蛊毒，莫不是戈夫曼之前经历的那一切是蛊毒？？？
戈夫曼瞅了瞅手里的药瓶，一下彻底明白过来，当即火了，骂道：这么说是你！
黑袜子冷笑一声，说：“这次是戈夫曼害了你，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服用戈夫曼的蛊。”
戈夫曼问这究竟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又会在棺材里，还有那棺材里又藏着什么？
戈夫曼短而认真地捋了一下思路，一下明白过来：应该是在墓室当中，无意间吞噬了黑袜子种的蛊毒，然后产生的梦或者幻觉。
可如果是这样，李九连的出现又如何解释？
凯程可是实实在在给戈夫曼打过电话的呀。
这蛊毒确实厉害。那些画面在戈夫曼脑海中可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戈夫曼仍然记得自己是从飞机上掉下来的。
黑袜子不语。戈夫曼心说，艾兰这回既然承认对不起戈夫曼，那肯定会有所补偿，毕竟，把戈夫曼害得那么惨，黑袜子能说出这番话，到让人心暖，于是戈夫曼问凯程，那梦里出现的画面究竟是什么。
黑袜子摇摇头。只说了句，因人而异。你究竟出现什么幻觉，戈夫曼也不知道，跟自己的经历有关。
这个跨度有点长。戈夫曼短时间内无法反应过来，何况又发生了这么多事，这蛊毒从一开始老吴的心惊胆战。只是觉得发怵，没想到真正尝试之后，竟然如此恐怖。
不等说完。戈夫曼赶忙打开那药瓶，将一瓶绿色的恶心的液体一下吞到肚子里，嘴里哈着臭气熏天的味道，才稍稍安心。
但戈夫曼不明白这黑袜子为什么会把戈夫曼放进棺材里。
此时，望着窗外熟悉的路途还有大地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