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彩灯依旧,照规矩,房前那些灯笼不下三天都不会拿下。
我直等到日上三竿,午觉都睡疲了,某个一夜未见的家伙才慢悠悠的从门口踱步进院,我恼怒的一把坐起,指着他鼻子问是否忘了做下人的准则。
不知是不是错觉,先莫里原本好到炸天的气色,今日居然看起来有些苍白,我道:“为何没得到本宫的允许擅离职守?”
“属下去办些私事。”他回答的不急不躁,似是早想好托词。
我看了看朗日无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