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他并没有和我谈论尚亦珊的问题,而是说:“我再给你削个苹果吧。”
我看着他的手,一把夺过刀子,“削什么削!你不用做手术了吗?这么不爱惜自己的手!”
自从学了医,我就没再让自己的手受过伤了。
一旦受伤,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
他沉默着按铃,叫来护士,要了纱布将食指包扎起来,然后站起来,问我:“你真的不用我陪你?”
“嗯,我一个人没事的,而且夜里还有值班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