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判决是不可避免的

那些一直愤怒地站在围墙边的人又坐了下来，等着米卡说话。 

“你说话像个真正的吸血鬼，”王子称赞我。“我不怪你。我也不责备你的朋友——他不是我们中的一员，不能指望他像我们那样行事。有些吸血鬼怒视着哈卡特，但没有人反对他，这是我现在愿意做的保证。”

“至于你的命运，”米卡说，然后犹豫了一下。“在宣判之前，我必须和我的亲王和将军们谈谈。我不认为你的生命可以幸免，但库尔达可能有一个观点-也许有可能再次接受审判。 据我所知，这是从来没有被允许的，但也许有一条旧的法律我们可以依靠。”

“回到你的牢房，”米卡说，“而我和其他人与我们的同事商量。”“我们一做出决定就会通知你。”

“我的忠告，”他低声补充说，“就是和神讲和，因为我担心你不久就会面对他们。”

我顺从地向米卡点点头，当他和其他吸血鬼从大厅里鱼贯而出时，我低下头。

“我不会让你不战而亡，”库尔达从我身边溜过时答应道。“我敢肯定，你一定会脱身的。 一定有办法。”然后他就走了。 

范尼斯，雷普斯先生，还有其他的人也都走了，只剩下我和哈卡特，还有那些死猪。 

当我转身面对哈卡特时，他显得很羞愧。

“我没有…… 指…”他说。“我做了…… 我还没来得及...想一想，” 

“别担心，”我告诉他。“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可能也会这么做。再说，他们最坏的办法就是杀了我——如果你不赶快来救我的话，反正我也会死的。”

“不生气？”哈卡特问，

“当然不。”我笑了，我们就动身出去了。

我没有对哈卡特说的是，我希望他离开我去死。至少有了野猪，我的死亡会更快、更容易面对。现在我又得紧张地等待了，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在这之后，我会痛苦地走到死亡之殿，在那里我会被高高地举在木桩上，承受一个混乱、痛苦和屈辱的结局。其实最好是高尚而迅速地死在坑里。

我和哈卡特坐在吊床上等着，邻近的牢房和隧道都被遗弃了。大多数吸血鬼都聚集在王子大厅里，或者在外面等待判决——吸血鬼喜欢阴谋，就像他们喜欢打架一样，他们都急于听到第一手消息。

“你怎么会跳起来救我？”过了一会儿，我问哈卡特打破这令人伤脑筋的沉默。 

“说实话，”哈卡特羞怯地回答，“我这么做的。为了我自己... 不是你，如果你死了，我可能... 永远不会知道... 我的人... ”

我笑着说。“你最好不要告诉吸血鬼。他们轻视你的唯一原因是，他们尊重勇敢和自我牺牲。如果他们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那就不知道他们会做什么了！” 

“如果他们决定……杀了你。” 哈卡特问。 

“我不能阻止他们，”我回答，“但是你...” 

“我不知道，”我叹了口气。“如果他们一打完就把我带走，我就不会咕咕哝哝地走了——我的肾上腺素很高，也不怕死。现在我平静下来了，我害怕了。我希望我能昂首挺胸地走，但我怕我会哭着乞求宽恕。”

哈卡特说：“你太... 严厉了……你觉得呢？”我笑得很干。

“你打了...公猪和面孔. 火与水 你没有... 以前表现出恐惧 为什么...你现在？”

“那就不同了，”我说。“我有一个奋斗的机会。如果他们决定杀了我，我就得明知一切都结束了而走进死亡之殿。”

“如果你做…… 死，也许你... 会回来的... 作为一个小...”

我盯着哈卡特奇形怪状的身体、伤痕累累、毁容不堪的脸、绿色的眼睛和面具。 

“哦，这真是一大安慰，”我挖苦地说。 

“让你振作起来。”

“哦，不要”几分钟，痛苦地一点点流逝。我希望吸血鬼能尽快做出决定，即使这意味着死亡——任何事情都比坐在这里不知道要好。 

终于，在感觉了一辈子之后，外面的隧道里传来了脚步声。哈卡特和我紧张起来，从吊床上滚下来，跳到牢房门口立正。我们紧张地看着对方。哈卡特微微一笑。我的笑容更虚弱了。

“我们走吧。”我低声说。

“祝你好运，”他回答。

脚步慢了下来，停了下来，然后又轻轻地走了过来。一个吸血鬼从黑暗的隧道里钻了出来，溜进了牢房——库尔达。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他扭曲地笑着说。

“很好！”我厉声说道。“就是花花公子。再好不过了。” 

“我也这么想。”他抽搐着环顾四周。“他们……” 

“决定了吗？”哈卡特问，

“不会，不会太久的。”“他们...”-他清了清嗓子-“他们会要求你死的，达伦。” 

我早就料到了，但我还是很伤心。我向后退了一步，膝盖弯曲了。如果哈卡特没有抓住并稳住我，我就会摔倒。 

“我已经试着说服他们，”库尔达说。“其他人也是这样——加夫纳和范尼斯冒着生命危险为你辩护。但没有任何先例。法律是明确的-未能完成审判必须处以死刑。我们试图说服王子们让你再次参加审判，但他们对我们的请求充耳不闻。”

“为什么他们还没来找我？”我问，

“他们还在辩论。雷普斯一直打电话给老吸血鬼，问他们以前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他在为你努力。”“如果有一点点法律漏洞，他就会发现。”

“没有吗？”我闷闷不乐地问。

库尔达摇摇头。

“如果帕里斯不知道如何救你，我相信其他人也不会知道。如果他不能帮助你，我怀疑任何人都不能。”

我说：“完了。”

“不一定”，库尔达说，他避开了我的眼睛，奇怪地尴尬。 

“我不明白。”我皱了皱眉。“你刚才说判决是不可避免的，”

他打断了我。“那并不意味着你必须待在这里面对它。

“库尔达！”我被他的话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