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最真實的感情（上）
第二十七章（上）
“2号。”
“到。”
“这里，吃了它。”
一名队员伸出了手，2号D级人员看向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个白色的球形的颗粒，看起来似乎是药，他不解地抬头问道：“这是什么？”
“能帮助你稳定记忆的东西。”
这名队员用眼神点了一下手里的它。
“有这种东西？你在耍我吧？”
2号D级人员显然不信。
“你听说过‘勿忘我’和‘红鲱鱼’吗？”
“什么鱼？”
“好吧，看来没有……特遣队，我们的特遣队，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队员将手又往前伸了伸，2号D级人员短暂的犹豫了一下，然后抓起来，吞了下去。
“我到凹槽了。”
2号D级人员停了下来，扶着石壁，身下是那圈凹槽，凹槽再往下，是幽深而黑暗的禁区。
“检查这圈凹槽。”
王大锤命令道。
“检查完了。”
他游了一圈。
“有什么？”
“没东西。”
“下去，去找壁画。”
“收到。”
这回，他们给这个D级连上了绳子，以便应对像上次似的情况。
“你往下游了10米了，怎么样？”
“下面很黑，头灯也不怎么亮，我只能看到一到两米的地方……或许不到两米。”
“看着点墙壁，注意观察。”
“这么转着圈游会很慢的。”
“是的，所以我们希望早点定位壁画所在的位置。”
“这里没有，我觉得这里除了……嗯……除了一些跟涂鸦似的鬼画符外，就没东西了。”
2号D级人员伸着胳膊，边游着边摸着石壁。
“15米，感觉如何？”
“我感觉……底下挺深的，还很黑，这实在是太黑了……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继续。”
为了实验方便，王大锤让这三个D级人员都各自待在潜艇的独立房间里，谁都不知道实验的内容和过程是什么，自然也不知道同伴经历了什么。
“多少米了？”
过了一会儿，王大锤问队员。
“40米了，长官。”
一名队员看了看绳索上的记号。
“2号。”
“我在。”
“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墙上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这些线挺直的，很直，非常直。”
“记得你的任务吗？”
“找壁画。”
“很好，继续。”
有些意外，2号D级人员没有像1号一样出现记忆方面的异常，相反，他表现的很正常。
“这个影响是只对一个人有效吗？一次性的？还是专一性的？或者说，只有看到字的人才会受到影响？”
王大锤和队员们没有头绪。
“队长，70米了。”
一名队员看着绳索说。
“2号，有发现吗？”
王大锤转而发问。
“没有，这里真的是海底吗？”
“是。”
“这是建筑吧？这建筑是怎么回事啊？”
“有什么问题吗？”
“等等，等等……这不该这么深的，告诉我，我现在在多深的地方？”
2号D级人员停了下来，背靠着墙壁，盯着脚下的无底洞，又仰头看了看漆黑一片的上方。
“你现在大概在70米左右的深度，别停下来。”
“不，等等？让我搞清楚……70米的深度？你确定吗？或者说……我现在根本就不在海底吧？”
“什么意思？”
“这里不是海底，看看这些东西吧，这么直的线条，一定是人工切割的，还有，这水压根本就不是70米该有的样子，你们在骗我？”
2号D级人员情绪有些起伏，没等王大锤回复，他就继续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方法改变了水压，还是这一切只是障眼法？但我得问一句，你们真实的想法，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你需要冷静一下。”
“什么？就这个？这就是你们给我的回复？”
2号D级人员的语气开始有些激动。
“你想要什么样的回复？这是事实，我们没有骗你。”
“啊，那告诉我，你们造出这么深的地方来，是要干什么？”
“这不是我们造的。”
“什么？”
“这不是我们造的。”
“也就是说，这该死的地方到底有多深连你们也不知道？”
听语气，王大锤可以想象的到他惊愕的表情，为了让实验继续进行下去，王大锤接着说：“往下去。”
“不，别再让我往下去了，这地方太诡异了，你们知道这的环境有多压抑吗？我总感觉有东西在盯着我看，底下说不定有什么怪物，我知道这很扯，但我就是这种感觉，那种强烈的视线感――”
“闭嘴，2号，这都是你自己的臆想，你――”
2号D级人员说个不停，王大锤想要打断他。
“你们不在这！你们体会不到的……我要上去！让我上去！”
王大锤短暂的打断了他的话，接着，2号D级人员提高了一倍音量，盖过了王大锤，继续说着自己没说完的话。
“闭嘴！”
王大锤吼了一嗓子，对方应该是被吓到了，安静了下来。
“这2号突然间怎么了？”
一名队员看着站在操作台前的满脸严肃的王大锤，悄悄戳了戳身边的队友。
“嘘，别说话。”
队友小声回复。
“2号，你只是在执行任务，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应该明白，我有权力随时可以就地处决你。”
王大锤面不改色地点醒了他。
“只要找到壁画的位置，我就可以上去了吧？”
“我说过了，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靠！”
最终，2号D级人员还是妥协了，大骂一声，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游――他还不想死。
“75米。”
“80米。”
“85米。”
“90米。”
每下潜5米，队员就向王大锤汇报一次。
“95――”
“这该死的壁画到底在哪？”
2号D级人员似乎没有耐心了。
“沉住气，这才不过百米。”
“沉住气？这才不过百米？这到底是什么任务？”
“继续往下。”
“呼――这……这里真的有壁画吗？”
2号D级人员呼了一口气，继续往下游动：“这其实就是你们造出来的吧？你们可真行，这么深的地方，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问过了，我也说过了，这不是我们造的。”
“不是吗？不会是什么保密协议吧？看看这儿，石料上连个接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