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分析局势

“也许吧。”我叹了口气，不相信当我们第一次见哈卡特被噩梦困扰时，我又想起了我的幻觉。伊凡娜把我送进他的梦乡，帮助我阻止了他们。在梦中，我面对的是一个拥有巨大力量的存在——阴影之王。

伊凡娜告诉我，这个邪恶的主人是未来的一部分，那里的道路上铺着死去的灵魂。她还告诉我，那可能是两个人中的一个——史蒂夫或我。

我不能同意马奇和哈卡特的观点：一个前途光明而乐观，另一个前途黑暗而悲惨。无论“血色战争”以何种方式展开，我都觉得我们正走在向大麻烦。

但我不愿透露自己的想法——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个末日预言家。

马奇笑了，把我从黑暗的思想中惊醒了。“那么！我们只要确保杀了史蒂夫就好了，是吗？”“是。”我笑着说。

“我呢？”哈卡特问。

“这会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吗？现在你知道我曾经是个吸血鬼叛徒了？”

“反正我也不太喜欢你。”他朝右手掌吐了一口唾沫，穿过头发，然后眨眨眼表示他在开玩笑。”

“说真的，你不播新闻是对的。我们会保密的。我一直相信，尽管库尔达的行为愚蠢，但他的行动是出于家族的最大利益。但也有许多人不同意这种观点。如果他们知道你的真相，他们可能会分道扬镳。内部争论是我们最不需要的。那简直就是直接落入了吸血鬼的手中。至于哈卡特现在是谁？”马奇研究了小矮人。

“我了解你，相信你。我相信你已经从库尔达的错误中吸取了教训。哈卡特，你不会再背叛我们了吧？”

哈卡特轻声说。“但是我仍然赞成两个家族之间的条约。如果我能帮助你实现和平？意思是，通过谈话，我会的。这场战争正在摧毁夜色中的两个家庭，都有毁灭的威胁？”

马奇尖锐地说，“我知道有必要杀了史蒂夫。”

哈卡特说。“那以后，我要争取和平？如果可以的话需要公开——没有阴谋？”

这一次，马奇默默地想了想，然后耸了耸肩。“就这样吧。我个人并不反对吸血鬼。如果我们杀了史蒂夫，他们同意休战，我完全赞成。”

“现在，”他继续挠着下巴说，“你认为史蒂夫躲到哪里去了？”

“可能藏在地底深处了，”我说。

“你认为他在像以前那样准备一个大规模的陷阱？”马奇问，

“不，”哈卡特说。

他们在这里一直很活跃。这就是黛比和爱丽丝来的原因。但如果有几十个人呢？最后一次死亡人数会更高。我不认为史蒂夫他们有那么多人，当我们面对他的时候能够判断出来。

“我希望你是对的，”马奇说。他斜瞥了我一眼。“我弟弟看起来怎么样？”

马奇和汉斯是疏远的兄弟。我说，“很累、很紧张、不开心。”，

“不难想象为什么”，马奇咕哝着。“我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汉斯和其他人追随像史蒂夫这样的疯子。吸血鬼很满意他们的样子。他们没有试图粉碎吸血鬼或挑起战争。”

哈卡特说：“这是蒂尼先生预言的一部分。”

“我花了很多时间和她在一起研究吸血鬼，研究他们的方法。你知道他们的火棺材。当一个人躺在里面，它充满了火焰。所有正常人都死在里面。只有万帕内兹之王能活下来！蒂尼先生告诉吸血鬼，如果他们不这样做，不服从那个人，做他命令的事，那么就会从地球表面抹去大部分的吸血鬼为了保护自己而战斗？”

马奇慢慢地点了点头。“那么他们的动机是对生命的恐惧，而不是对我们的仇恨。我现在明白了。毕竟，这不正是我们为了拯救自己而战斗的原因吗？”

“为了同一个原因而战斗！”哈卡特毫无幽默感地笑着。

“你们两个都害怕吗？”

“同样的事情当然了，如果双方都没打，那两者都是安全的。蒂尼先生在玩夜猫子？”

“是啊”，马奇厌恶地咕哝着。

但是，抱怨我们是如何陷入这种悲惨的境地是没有用的。事实上，我们战斗是因为我们必须这样做。他的眼睛周围有黑色的眼圈。他看起来像一个好久没睡好觉的人。过去的两年对他来说一定很艰难。虽然他没有提到普利斯先生，但我敢肯定，这位死去的吸血鬼从未远离他的思念。

马奇，和我一样，可能也有某种负罪感——我们两个人给了普利斯先生面对万帕内兹之王的许可。如果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取代了他的位置，他现在应该还活着。在我看来，马奇在寻找万帕内兹之王的过程中，一直在竭尽全力，而且很快就要接近他们了。

“如果你一路逃跑，你一定累坏了。”

“史蒂夫死后我会休息的”马奇咕哝道。“也或者是我死”，他低声说。

我想他没有意识到他大声说话了。马奇提高了声音说。“现在！够可怜和够痛苦的了。我们在这里，史蒂夫也在这里。问题是，我们是等他来呢，还是主动去找他？”

哈卡特说。“他可能在任何地方。”

“所以我们到处找，”马奇笑着说。

“但是我们从哪里开始呢？达伦？”

“他的儿子！”我马上就说。

“大卫！我们知道他的的名字。他们再多也无所谓。我们四处打听，查出他住在哪里，通过他追踪史蒂夫。”

“用儿子去找父亲。”马奇哼着。“不光彩，但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他停顿了一下。

“这个男孩让我担心。史蒂夫是个讨厌的家伙，一个可怕的敌人。但如果他的儿子也有同样的邪恶血统，而且从出生起就受过史蒂夫恶习的训练，他的情况可能会更糟！”

“我不这么认为。但愿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哈卡特表示反对。“追那个男孩是不对的。就因为史蒂夫没有道德吗？我们也应该像野蛮人一样吗？孩子们应该被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