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求助托尼

“我想去看你，”他说，“但托尼老板告诉我这不是个好主意。他说我可能会被跟踪。”

“马戏团会被监视吗？”马奇瞪大了眼睛。

“他没这么说，”埃弗拉说。“但是最近我有好几次感觉到有人盯着我看，都是在深夜，当我四处闲逛的时候。我不是唯一一个，最近我们都很紧张，”

“也许我们不该这么做？不该回来，”哈卡特担心地说，

“现在太晚了，”马奇怒气冲冲地说。

“让我们去看看托尼老板要说些什么。”山克斯又一次要带路了。

梅拉抓住了山克斯，“不，你不知道托尼老板在哪。”，她说。

“你要准备一场演出。当你每次想和你的朋友们去玩的时候，你不要指望我会帮你梳理你的蛇。”

“哦，妈妈！”山克斯发牢骚了，但是梅拉把一块海绵塞到了山克斯的手里，把他拖到了我买给他过生日的那条蛇跟前。

我笑了，为他感到难过。“我要给你看我的新伤疤，就是我中弹的地方。”

“另一个？”山克斯哼唧着。他恳求地转向埃弗拉。“达伦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埃弗拉回答说：“为什么我们不能打架，留下伤疤？如果你不在那条蛇上忙碌，你妈妈会在你屁股上留下伤疤的。”

埃弗拉朝我眨了眨眼睛。“有空来坐坐。”

“我会的，”我连忙答应道，

我们继续前进。托尼老板在他的货车上等我们。他站在门口，看起来比以前更加不可思议地高大，眼睛乌黑，脸色憔悴。

“我一直在等你，”他叹了口气，然后站在一边招手叫我们进去。当我经过他身边时，一阵奇怪的寒颤从我的脊背上掠过。过了几秒钟我才意识到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什么——这种感觉和我看到死人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当我们都坐好后，托尼老板关上了门，然后坐在我们中间的地板上，两条腿整齐地交叉着，巨大的骨质手放在膝盖上。

他对我说：“我希望你不要认为我不去拜访你是无礼的。我知道你会好起来的，我在这里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没关系！”我笑了，摘下我的太阳镜，把它放在一边。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马奇，”托尼老板说，然后欢迎黛比和爱丽丝。

“现在玩笑已经没有了，”马奇淡淡的说，“我们开始谈正事吧。你知道在足球场上会发生什么吗？”

“是，我有怀疑。”托尼老板小心翼翼地说，他的嘴唇几乎不动。

“但是你还是不顾一切地放走了达伦？你让他的朋友死了？”马奇愤怒的说。

“不是我‘让’发生什么事，”托尼老板不同意，“事情就是这样发展的。我无权干涉命运的安排。你知道的，马奇。我们以前有好几次谈过这个的。”

“我还是不能理解，”马奇抱怨道。“如果我有预见未来的能力，我会用它来帮助我关心的人。你本可以告诉我们谁是万帕内兹之王的。如果你事先警告过我们，汤米现在还活着。”

托尼老板接着说道。“汤米会死的。情况可能不同，但他的死是不可避免的。我不可能改变这一点。”

“你还应该试一试。”马奇坚持说。

托尼老板淡淡一笑，然后看着我。“你是来寻求指引的。你想知道你以前的朋友史蒂夫在哪里吗？”

“你能告诉我们吗？”我轻声问。

“不，”托尼老板说。“不过请放心，他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你不需要为了寻找他费尽心思。“那是说他要开始发起进攻了吗？”马奇催促。

“他在附近吗？他计划什么时候进攻？从哪里开始？”

“我对你的问题感到厌烦了，”托尼老板咆哮着，眼里闪着威胁的光芒。

“如果我能介入并在吸血鬼家族的事务中扮演积极的角色，我会的。被动地站在后面看比赛要困难得多。比你想象的要难。他死的时候，你为他哭了——但我提前三十年为他伤心，因为我瞥见了他可能的死亡。”

哈卡特问，“我知道他会走到生命的尽头，或者说万帕内兹的上帝的尽头，但我不能看得更远——尽管我害怕最糟糕的情况。”

“那我们下次的遭遇呢？”我轻声地问。“当我和马奇最后一次面对史蒂夫时，那么谁会死呢？”

“我不知道。”托尼老板说。“展望未来往往是一种痛苦的经历。最好不要知道你的朋友和爱人的命运。我尽量少揭开命运之谜的盖子。虽然有些时候，我无法避免，只有当我自己的命运迫使我必须去看。但那很少。”

“那么你不知道我们会赢还是会输吗？”我问。

“没人知道。”托尼老板说。“甚至连蒂尼先生也不知道。”

“但如果我们输了，”我说，我的声音现在变得尖锐起来。“如果吸血鬼胜利了，史蒂夫杀了我们中的一个——会是谁呢？”

“我不知道，”托尼老板说。“但是你可以看看，”我坚持道。“你可以看看我们失去的未来，看看我们谁还活着。”

“我为什么要这样呢？”托尼老板叹了口气。“那会有什么好处呢？”

“我想知道。”我说，

“我坚持不去看也许会更好？”托尼老板不想妥协，

马奇开始喊道。“不！”

我淡淡的说。“我必须知道。两年来，我一直梦想着毁灭这个家族，听着那些如果我们失败，他们就会死去的人们的尖叫。如果我要死，就这样吧。但是请提前告诉我，这样我就能准备好了。”

“我不能，”托尼老板不高兴地说。“没有人能预测你们中的哪一个会杀死这位万帕内兹之王——或者死在他的手里。”

“那么往前看，”我恳求道。“二十年后，或者三十年后。你看到了未来的我或马奇吗？”

“把我排除在外。”马奇厉声说道。“我不想把那些东西弄得乱七八糟。”

“那就去找我吧。”我说，使劲盯着托尼老板看。

托尼老板凝视着我，然后轻声说，“你确定？”

我僵住了。“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