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马戏团受袭

我能感觉到托尼老板的追随，但我没有回头。一个女人又尖叫了一声——梅拉，埃弗拉的妻子。人们从我们周围的大篷车和帐篷，演员和工作人员，急于帮忙。

托尼老板怒吼着要他们避开这件事。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他们迅速逃了进去。我回头一看，被他的凶猛惊呆了。

他抱歉地笑了笑。“这是我们之间的斗争，不是他们之间的，”他解释道，

“我们之间的斗争使我吃惊——托尼老板最终放弃了他的中立立场吗？”可是我没有时间多想。在我前面，爱丽丝清理了帐篷的一端，看到了骚乱。

一秒钟后，我也到了现场。除了莉亚之外，蛇家族的人都受到了攻击。他们的攻击者是：阿尔文，詹姆斯和史蒂夫的儿子，大卫！

阿尔文杀死了埃弗拉的蛇，正在切碎山克斯的蛇。埃弗拉和那个用钩子钩着的疯子打架，想把他拖走。

山克斯和大卫陷入了角力僵局。梅拉抓住了乌尔恰，后者正拼命地抓住他的蛇，可怜地啜泣着。他们正在远离詹姆斯。

他缓缓地跟在后面，脸上带着锯齿状的半张脸，鲜红的血点亮了他邪恶的小眼睛。他的步枪头对准了梅拉的腹部，

马奇反应最快。他向詹姆斯的步枪发射了一支舒里肯冲锋枪，把它打飞了。詹姆斯的手指紧紧的扣住了扳机，步枪爆炸了——但是子弹打得很远。

他还没来得及开火，梅拉就放开了乌尔恰，把她的右耳扯开，朝詹姆斯的脸飞去。耳朵打在他的眼睛中间，他吓得往后退。

阿尔文意识到我们来了，就把埃弗拉推开，追上了山克斯。他从大卫手里把他抱了起来，放声大笑，胆敢让我们拿山克斯的生命去冒险。

“我没有精确的枪法！”爱丽丝喊道。

“我把詹姆斯给掩护起来了！”黛比也喊了起来。

“那就把他带出去吧！”爱丽丝吼道。

“如果你伤害了詹姆斯，这个男孩就死定了！”阿尔文反驳道，用他左手挂着钩子的三片刀片抵住了山克斯喉咙上的鳞片。山卡斯要么没有意识到他所处的危险，要么根本不在乎，因为他不停地踢打阿尔文，但我们看到了凶手的意图，停了下来。

“放了他，阿尔文！”马奇咆哮着走在我们前面，双手张开。“我要和你一对一地打。”

“你不是男人，”阿尔文轻蔑地回答。“你是人渣，就像你所有的种族一样。”

“詹姆斯！你还好吗？”

“嗯，阿尔文。”詹姆斯呻吟着。他又拿起步枪瞄准了梅拉。

“这一次不行！”哈卡特大喊大叫，走到梅拉面前，用斧头挥向詹姆斯。

詹姆斯跳过那把致命的剑。在他对面，大卫拔出一支小箭，向哈卡特开了枪。可是他开得太急了，箭飞得太高了。

我向大卫扑去，想要抓住他，因为阿尔文正抓住山克斯。但是山克斯的蛇拼命挣扎，我还没来得及用手掐住大卫的喉咙就被它绊倒了。向前飞奔，我撞上了埃弗拉，他正急忙去救他的儿子。我们俩都倒在地上，被那条奄奄一息的蛇缠住了。

在混乱中，詹姆斯和大卫重新集结在阿尔文周围。

爱丽丝、黛比、哈卡特和马奇畏缩不前，因为害怕阿尔文会杀了山克斯。

“放开他！”梅拉尖叫着，眼里充满了绝望的泪水。

“让开！”阿尔文嘲笑道。

“你不能离开这里。”当阿尔文后退时，马奇说，

“谁会阻止我们？”阿尔文嘲弄他。

埃弗拉站了起来，在撤退三人组之后他开始跑。阿尔文把他的钩子更深地扎进了山克斯的喉咙。

“不，你不能！”他喊了起来，埃弗拉愣住了。“求你了，”

黛比放下手枪说。“放开那个男孩，我们就会让你安然无恙地离开。”

“你没有资格做交易，”阿尔文笑着说。

“你想干什么？”我喊道。

“山克斯。”阿尔文咯咯笑着说。“他对你不好。”

我坚定地向前迈出了一步。“换成我吧。”我想阿尔文会接受我的提议，但他只是狡猾地摇了摇头，红红的眼睛闪着光。

“达伦”他说。“我们要带走那个男孩。如果你挡了我们的路，他就死了。”

我环顾了一下我的盟友——没有人反应。吸血鬼把我们困住了。马奇可以像吸血鬼一样快速移动，黛比和爱丽丝都有枪。

但是阿尔文可以在我们任何一个人阻止他之前杀了山克斯。阿尔文、詹姆斯和大卫在继续后退。阿尔文和詹姆斯都咧着嘴笑，但大卫看起来和他开枪后看着我时一样——又害怕又有点恶心。

“我不能允许这样。”这时托尼老板说话了。

阿尔文犹豫了一下。“这不关你的事！别管它。你把它当成我的事！”

托尼老板平静地表示反对。“这是我的家。这些是我的人。我必须介入。”

阿尔文喊道，“不要做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托尼老板已经在他身上了。他以一种连吸血鬼都无法比拟的超自然速度移动。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站在阿尔文面前，双手搭在疯子的钩子上。他把它们从山克斯的喉咙里拽出来，从左手里扯下两个钩子，从右手里扯下一个钩子。

“我的手！”阿尔文痛苦地尖叫着，好像金钩和银钩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别动我的手，你……”他喊的那些脏话，在枪声中全没了。

站在阿尔文旁边的詹姆斯用力地把他的枪尖塞进了托尼老板的肋骨，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毫不留情地射下了步枪膛——然后射穿了手无寸铁的托尼老板的胸腔！

托尼老板的腹部喷出一股深红色的血和白色的骨头碎片。他站了一会儿，紧紧抓住阿尔文的钩子，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然后他倒下了，血从洞里流了出来，他的胃被撕碎了。

阿尔文和大卫麻木地盯着托尼老板。然后詹姆斯尖叫着让他们跑。在一个幽深黑暗的巷子里，他们逃跑了，阿尔文抓着山克斯，詹姆斯从他的肩膀上疯狂地朝我们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