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真相大白
“这太过分了吧？”
万和阳看起来也很生气。就像他自己的东西被损坏了一样。
“你知道什么吗，萧凌云？”韩伟问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
萧凌云挥手让他别问。姜言旭……这少年果然是有嫌疑。看来不能仅仅根据一个人的外表来判断一个人。萧凌云过去见过太多以貌取人的例子了。
5点下课，但现在已经6点多了。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偶尔来过几位老师。
“我注意到有一些三年级学生放学后一直学习到晚上才走。”
“应该是想考好一点的大学吧？”万和阳看着天花板回答道。
当他们走出礼堂时，萧凌云可以看到还有几个班有人。大概是在搞什么班级聚会吧。
“我原以为来这里的都是为了混日子的。”韩伟说。
“三年级的可能感觉不一样了。我的意思是，我也想上大学。”
“你想去哪里？”
“省外大学都可以。”
“卧槽，这么有志气？”
萧凌云打开了教室的门，无意中听到了两人的谈话。电气B级。他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田野。操场的角落里有人在打篮球。
“我们走吧。”
萧凌云提着书包走了出去，他的两个朋友也跟着走了。三人在学校附近的餐厅前分别了。
萧凌云刚走几步就停了下来。他改变了目的地，往学校的左边走去。最终，他来到了学校旁边的一个操场前。多年没有使用几乎被遗弃的操场。
黑暗中依稀能看见几个红点，都是一些放学不回家的学生。
有的在集体抽烟，有的在独自抽烟。偶尔有老师过来，但孩子们从来没有被抓住过。连萧凌云也有过去在这里抽烟的记忆。不过，他很快就把烟戒掉了，毕竟洗完之后嘴巴里面很难受。
萧凌云把自行车停好，走了上来。大多数孩子都穿着休闲装。毫无疑问是这所学校的学生。
有些孩子穿着校服，但都是女孩。大概来自江城三中。那所学校和技校离得很近，所以他们经常在这里扎堆，而且还能结识一些朋友。
他环顾四周寻找姜言旭。他果然在。在角落里和他的朋友在一起。那里还有一张陌生的面孔。可能来自其他学校的？
萧凌云走到姜言旭的面前。
“姜言旭。”
“……怎么了？”
少年似乎对萧凌云很意外。他把香烟递给身边的朋友。
“我有件事想问你。”
“问我？”
“是的。”
“什么事？”
“你上周六在礼堂抽烟了是吧？”
“周六？怎么了？”
姜言旭笑眯眯地看着萧凌云。所以他抽烟了。
“我一直这么冷静吗？”萧凌云忽然意识到。
前世的他，实在是太不耐烦了。尤其是每当他看到不公的时候。他是那种尽力帮助别人的人。所以老是跟老板闹，导致没有员工敢和他说话。
这就是为什么他最终决定成为一名公交车司机的原因。
即便如此，他前世也没有这么勇敢。更不会毫无畏惧的走进一个满是坏学生的窝点。
“大概跟年龄有关吧。”
暂时忽略这些。
“你在那里抽烟的时候看到衣服和道具了吗？”
“不是，你问我这个干嘛？你要告密吗？”
“你真的认为我会做那种事吗？”
姜言旭在走向萧凌云之前朝地上吐了口痰。
“你真让我紧张。”
“纯属个人问题。你抽烟的时候看到五楼的东西了吗？”
“看到了，怎么了？”
姜言旭的脸越来越近了。香烟的味道是……很浓。
“只是出于好奇问一问......”
萧凌云直视姜言旭的眼睛。男孩一点儿也不退缩。
“衣服上的洞是不是你烧的？”
这就是他要说的。姜言旭困惑地眨了眨眼。
【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洞？】
一个字幕泡在他的头顶浮现。这证实了一点。姜言旭与衣服被毁没有任何关系。方钟才可能是对的，那件事很可能是三年级学生干的。
“脑子有病……”姜言旭喃喃道。
萧凌云打断他的话。
“抱歉耽误了你时间了。不过不要抽太多烟，否则到时候受苦的只有你。”
“什……什么？”
“明天见。”
至少姜言旭不是破坏他人财物的人。话又说回来，这个年纪左右的坏孩子，大多只想装酷。不过……其中也有一些真正的堕落者。
萧凌云走回了外面的自行车旁。
姜言旭从背后瞪了萧凌云一眼，然后回到朋友身边。
“那家伙到底找你干嘛？”他的朋友问。
“不知道。他只是无缘无故地挑衅我。”
“他说什么？”
“什么衣服山烧破洞的事？”
“啊！什么，就这？”
他的一位朋友似乎对此有所了解。那家伙戴着无檐小便帽来增加吸引力，但这只会让他看起来像是贫民窟里的街头艺人。
“怎么，你知道些什么？”
“你当时不是抽了根烟就走了吗？说你去上厕所。”
“是啊。”
“我们也打算出去，注意到角落里的服装。我们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
他笑着看着他的朋友。四人集体大笑起来。此时，姜言旭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你在上面烧了个洞？”
“哎，没有那些洞就不好看了。”
“的确。”
他的朋友们又抽了一口烟，然后朝着萧凌云大喊。
“喂！萧凌云！是我们干的！”
他可以看到萧凌云回头看他们。姜言旭困惑地看着朋友们。为什么这个笨蛋要说这种话？他的朋友尴尬地笑了笑。
“很有趣，不是吗？”
“有趣个屁。你真他妈的白痴。”
“你为什么要骂我白痴？怎么，你怕了？”
怕？姜言旭把香烟扔在地上。他觉得自己很糟糕。他已经和这些人一起出去玩了大约一个星期了……原本和他们说话的唯一原因是因为免费的香烟。
毕竟不合群的话，很容易就被孤立了。
“你他妈说什么？”
“怎么，被骂白痴，你不生气吗？”
戴无檐小便帽的家伙现在明显变得生气了。一起笑的另外三个人看了看两人，然后起身走到戴志宏的身边。
“你说真的。”
姜言旭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他可不想在这里开战。自己从一开始就决定了。会努力学习，去上一所好大学。那是他上高中的目标。
“你怕了？”戴志宏对他微笑。
姜言旭现在真的越来越难以抑制他的愤怒了。
“喂，兄弟，到此为止吧。”
“冷静点，姜言旭。”
“是啊，姜言旭，你生气什么？我们去网吧玩会儿？”
三人让戴志宏冷静下来。一直劝说姜言旭不要生气。无檐小便帽的家伙说“我没生气，那家伙只是反应过度”。
姜言旭的视线直接投到戴志宏的下巴上。如果他在那里一拳，这家伙一定会倒下。他记得戴志宏的家还挺有钱的，可打这个蠢货没得商量。可就在他收回肩膀出拳的时候……
“你们干什么？”
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是萧凌云。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这个废物？”戴志宏说。
他的朋友和他一起放肆的笑了笑。
“你们为什么要损坏别人的东西？”
“因为我觉得那是垃圾。怎么了？”
戴志宏上前一步。姜言旭也想上前一步，但萧凌云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是这样啊。”萧凌云说道。
姜言旭试图摆脱萧凌云的控制，但比他想象的更加艰难。萧凌云一路拖着姜言旭回到他的自行车旁。一路上姜言旭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对他而言实在太荒谬了。
“所以你不知道这件事。”萧凌云问道。
“什么？”
“他们在衣服上烧洞。”
“有关系吗？”
“这很重要。毕竟你没有做。”
“喂！”姜言旭对着萧凌云喊道。
这家伙太无视他了。可就在他要对这家伙发怒的时候，却被打断了。
“你应该努力结交更好的朋友。高中朋友以后会很有帮助，你知道吗？顺便说一句，我看到你的肩膀动了好几次。如果我是你的话，可能也会打他。”
“你算……”
“能够忍耐的人，才是真正成熟的大人。明天见。外面很冷，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当男孩骑自行车离开时，姜言旭盯着萧凌云看了一会儿。
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妈的！”
他踢了面前的一块鹅卵石，然后走了出去。他刚要回家。现在回到那些“朋友”身边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家伙怎么不听……”
很烦人！
风很冷，但他感觉自己的内心在燃烧。最后，姜言旭决定去超市给自己买些冰淇淋。
……
回到家后，萧凌云想了想。他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他可以先告诉老师。费冬青会惩罚孩子们。
“但我是一名高中生。”
高中生有自己的一套规则。让大人卷入其中可不好。尤其是在一年级的时候。另外……方钟才一开始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对社团的名声不好……呵呵。”
如果事情真的很糟糕，话剧社会承担所有的责任。老师暂时是通行证。那他该怎么办？
“我应该掩饰一下吗？”
一共有五件衣服。有些是比较难修的连衣裙，但可以用一些布料遮掩。然后呢？他应该无视吗？或者应该告诉别人吗？
忽略这件事对他来说容易得多。但他真的不想。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敲门声。大概是妹妹吧。
萧雪的脸从门缝里探了进来。
“我可以用电脑吗？”
同样的要求。
“用吧。”
“真的？”
“需要重复一遍吗？用吧。”
“你不玩游戏吗？”
“不玩。”
此时，妹妹看着他，就像在看外星生物一样。
“怎么，不想玩了？”萧凌云问道。
“没有啊！”
萧凌云摇着头走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