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小说

一)感恩戴德迎接划得来

书名:看不见的顶部本章字数:6834

  

  马大赛业绩紧紧靠在玉翠的后面,行业使她开动脑筋,本来不活泛的头脑变得灵活了,本来粘滞的血液变得畅通了。她跟划得来的父亲张老汉边做行业边享受健康人生,两个人一起探讨行业上问题,一起研究人际关系,一起憧憬美好的未来。划得来的父亲虽然八十多了身子依然健朗,跑起路来咚咚响,大赛领他去听课,老头子高兴得合不拢嘴了,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马大赛领着他走街串巷,就像一对虽然老态龙钟但还步履稳健的老夫妻,两个人走到一个小巷,见到一个坐在轮椅上仰望着家门的老头子,老头子不时将求救的眼光向路人送去,看起来跟张老汉也差不多年纪。张老汉问他;“老伙计怎么搞的?回不了家啦??我给你抬上去吧。”

  老头子手指着二楼一户门窗,他嘴说不了话了,脸皮松弛着,一脸的可怜相,像未满周岁的孩子一样没有办法。张老汉跟马大赛两个一对眼觉得这个忙他们能帮,说帮就帮,两个人捋起褂袖,哼啊吭的把个老头子连轮椅抬到二楼,一敲门,一个汉子出来,满脸的歉意。

  张老汉加入了新田公司,他心情舒畅,钱对于他来说不是重要的,他有的是钱。问题是他在这里身体日益硬朗,以前偏高的血压也下降到了正常情况,血脂和血糖都出现了良好的状态,他的三高在这个行业里不知不觉地消失了。他邀请了几个老头子还有两个老奶奶,都是老掉牙的家伙,他们在歌舞厅里认识的,张老汉舞跳得水平很高,得到了几个老太太的认可,这两个被邀请来的老太太就是他的粉丝,她们两个都对张老汉情有独钟,要跳就跟张老汉跳,其他的臭男人一概不要。这一点马大赛还是自愧不如,马大赛不会跳舞,以前张老汉想教她跳的,她不跳,她有封建思想,认为跟男的跳舞身子贴着身子脸贴着脸,没一会就跳出问题了。

  张老汉是著名企业家划得来名词上的干父亲,而实际上就是划得来的生身父亲。马大赛在敬老院掌大厨时,深受了划得来的恩赐。是划得来推荐她的,这个工作使马大赛在几年中吃胖了十几斤,说也可怜,她家里的两个懒孩子要养活,她几乎很省吃俭用才能维持简单的生活。一到了敬老院吃喝就不一样了,她也是那里吃得皮肤有了一些光泽。

  爱心敬老院座落在大山坎子,掩映在毛竹林的阴影里,山上电网交织,一排排电线杆如岗哨一样插到山头的顶部,是给居住在山里的老人提供照明电的。有一道明丽的瀑布像一条白色的绸带,从山顶上直泻下来,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敬老院的圈了一块有十亩见方的土地,还有一个棱角塘,院子里栽着六棵枇杷,四棵杨梅,三棵樱桃,一棵柿子,都是划得来亲手栽的,清明那天划得来买了树苗,在自己母亲父亲的坟墓前栽树培土之后,就回到敬老院来栽树,有手下来帮他,他不要人帮,他要自己栽树,过上几年他栽的树结了果子,就称“划得来果子”,拿出去卖就是不一样。即使不卖,也让那些来视察敬老院的干部们尝尝他划得来栽的树结出的果子好吃不好吃,让他们去吹嘘今天吃了“划得来果子”,味道确实不一样。划得来这个人真是一个实干家,他把褂子脱掉,只穿一件汗衫,裤子脱掉只穿件裤头子,还是累得淌出了汗,他像别的干粗活的老农民一样,在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使锹把获得弹性,从中午一直干到晚上,才栽出二十几棵树,因为每一个树坑都要挖出三尺深,他有尺子量的,不到三尺划得来绝不把树苗栽进去,划得来就是这样一个认真的人。靠近菱角塘边栽了一排垂柳,这些垂柳的枝条柔软得就像没有筋骨一样,飘飘洒洒的,鹅黄色的嫩枝摇摆起来宛如一个长发披散的女人。一个老人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台桌上放着电视机,这日子蛮不错的啦。一般有儿有女的不一定捞到这样的好日子。

  那时敬老院只有三个老头子,一个是脑筋有问题的孤寡老汉五斗坛,一个是无依无靠的歪头李立胆,一个是坐在轮椅上的红鼻头的残疾人吴大志。吴大志才进来时脊梁盖生了一个大疮,有马蜂窝那样大,整天哭哭啼啼的,四十多了像个孩子。马大赛帮他治好了疮,单方治大病,马大赛用半泡童子热尿搁半碗面糊搅拌成糊状敷在疮口上,没几天疮就收口了。吴大志很好色,这个家伙刚收了疮疤就起了色胆,他看到女的就走不动路了,常常被人煽了耳光,回到敬老院他还瞒着。他有事没事就跑到按摩院门口,看那些嘴搽得血红的婊子们进进出出,他露出黄牙跟她们笑,他的笑显得很殷勤,一副讨好卖乖的样子。后来跟婊子们熟络了就问人家睡一晚要多少钱?要一百块。一百就一百,要睡了还怕花大价钱么!这个家伙后来差一点被人打死啦,没钱也去睡。一般情况下都是先交钱后睡的,因为他是个熟客,就没在意给钱迟早的问题,结果吴大志没钱。婊子气得要掐死他,直把吴大志掐得翻白眼,然后一顿乱棍打出了门外,以后他就不敢在这个地方露面啦。敬老院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半身不遂的老婆子,小矮子想去调戏她,先联络联络感情。每天晚上吃了饭过后,吴大志在她的窗口唱戏,唱着那些荤调子,想引起老太婆的注意,一晚上两晚上过去了,老太婆听了觉得烦,就想站起撵他走,对于她来说站起来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她必需站起来,否则她就受不了。后来这个妇女真的就站起来了。她站起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真是活雷锋,做好事的活雷锋。这句话看起来是讽刺人的,其实是发自内心的真话,要不是吴大志惹急了她,她绝对站不起来。吴大志就跟屁虫一样每天跟着人家,帮人家搀扶一把,他说大姐我们是一个院里的,大家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你腿不能走路就像我腿不能走路一样让我着急,我要照顾你,尽我的能力照顾你,让你搭在我的肩膀上站起来。吴大志把个身子往人家身上贴,他嘴里喷吐着酸溜溜的臭气,老妇女只好歪着头忍者,不好说什么。这是无私的付出,她能对一个无私付出的人说不满意的话吗?这件事看上去老妇人是吃亏的,实质上她是受益者。大赛很讨厌吴大志,哈巴狗一样到处乱拱,但是全院就吴大志一个最活泛了,其他的根本就不能算人。

  光烧这几个人的饭也给二千块的工资,马大赛捡到一个大便宜,马大赛过去在划得来的工厂里做工,直到后来用电脑了她被淘汰了就没有了着落,划得来好像欠了她什么似的,给她另外找工作。敬老院初始也是划得来开办的,所以用人的问题也是他说了算。后来这个敬老院被国家接去了,国家派来一个院长,这个女院长一进来就颐指气使的,马大赛跟院长关系搞得僵,就干不下去了。头几年敬老院进出最多不超过五个,有人死了又有人进来,五斗坛和李立胆都先后死了,两个傻瓜蛋子都是肉撑死了,能这样死了也是福气。上面领导下来敬老院慰问老弱病残,总是要问他们;吃得好吗?肉有得吃吗?这两个傻瓜头摇摇说没吃过肉。马大赛火得很,每天猪蹄子炖得稀巴烂给他们吃,吃不下了,还说没吃过肉,但是谁也跟他们说不清的,只有天老爷知道他们吃了多少肉了。国家给的菜金太多了,都买鱼肉给他们吃,马大赛舍得买,反正不是自己掏腰包,国家给他们的生活费她就全部买光,马大赛深知,这些人都是在阎王那里排队的人了,该吃多少东西才满足,早就有规定了,她要把菜买足,让他们吃好,吃到一定的程度满足了,阎王就要催他们上路了。马大赛对于生死问题深有感触,她得了癌症过后,吃喝一阵,本以为要死了结果没有死,这是为什么呢?是有原因的。马大赛买菜的时候,是能减少一些,给自己攒点私不是问题,但是她不能这样干,她怕这些家伙去阎王那里告她,说她从他们的伙食里攒私,是不得好死的,这样的事情她才不干呢,她还想积点德呢。

  敬老院的人数越来越多,马大赛忙得屁股沾不上板凳,早起烧茶,煮早饭,端到他们的手上,吃完了洗碗抹桌,还要帮几个手脚僵硬的人穿衣,帮几个瘫痪的人换尿布,她是忙惯了的人,倒也不在乎。可是院长还嫌她攒私,扪心自问她没有,她要是真攒了私也就不委屈了。院长派了一个人跟着她买菜,嘴上说;“大赛看你一个人累的给你找个帮手。”

  “院长你真要找个帮手给我也不是这样帮的,你让她去帮老头子老奶奶洗衣,给他们喂饭,打扫卫生什么。买菜这件事如果你不放心就让她去买,我在家干活也一样。”

  “这样子吧大赛你看,你别把钱都买完了,买节省一些,比如大米可以买发了霉了,油可以买桶装的猪油,蔬菜光捡便宜的买,海带芽菜洋葱土豆啦,你这脑子就不活泛,买节省一点剩几个下来,给这些糊里糊涂的人吃那么好没意思,你照我的法子去试试,节余几个我两个分。”

  大赛只好同意这个协议。吃了一程也没发现什么不好,好的和差的对这些缺根筋的人并没有明显的区别,院长让她算算账,果然节余了一千多块。大赛感到做得没有什么劲,虽然多了几个外快,但是人没意思了,人一旦感到活做得没意思的时候,就成天想离开,院长留她,大赛能吃苦又会算帐,这样的厨子不好找。大赛给他个期限,到期了说走就走。

  大赛出了敬老院,注定没有好工作,但是大赛不后悔,与其挣钱少一点也不愿做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大赛又开始找工作,她找来找去都没有适合的,只好去手套厂扫扫地,一千二一个月。光扫地这个工资还是满意的,两天一扫,马大赛就知道了,扫地只是个幌子,还有很多事情比扫地更难做的事情了,老板家的衣服要洗,茶要烧,工人们吃的茶数量很大,一烧就是半天。用水桶挑到车间里,又老板家人换衣很勤,一天都要换几遍,洗都洗不完。这把大赛搞得很累,她都八十多了,过度累了有点吃不消,吃不消就要犯糊涂,类似于老年痴呆那样的糊涂,她一痴呆就会有很大的事情发生,结果就出了事情,大赛给老板家放了火,唯有放火才能平衡她对老板家的抱怨。

  马大赛不在敬老院之后,敬老院的那些家伙好一程都不适应,他们离不开大赛,大赛的菜烧得好吃,时常用老鼠肉包饺子给他们吃,改善这些老弱病残的人口味,老鼠是吃大米的,因此上它的肉比猫的肉更爽滑,猫肉还有点酸。大赛炒的菜火候掌握得正好合适,合了这些饭桶的口味。后来院长再请来的人一个,炒出来的菜清汤寡水的,吃起来没有劲道,这些人平时傻不拉唧的,吃的事情都刁得很,跟烧饭的人吵嘴,要撵人家滚蛋。八十五岁的张老汉,到处打听大赛的下落,要把她找回来,只有叫干儿子划得来出面了。

  划得来一个电话要到安庆,把个马大赛兴奋得一夜没睡好,翻来覆去的像是见情人一样,思想上做了许多准备,划得来到安庆来给她脸面上增添了多少光彩,全课堂没有一个能邀请到这样的成功人士,这是真正的成功人士,黑板上的一千万到五千万也打动不了他,他来了就能见分晓,世界上是不是真有这个行业就清楚了。

  划得来是个慈善家,他在边远的山区开了一所希望小学,每年资助五个贫困大学生,有很多走上工作岗位的他资助的学生来这里朝拜他,有的在他工厂里上班了,拿着高薪呢。他的工厂有一千多职工,专门生产塑料配件,出口欧美,畅销八十二个国家,跟一百三十七个国家签订了合同,是全国五十强企业之一,纳税大户。划得来本人是全国人大代表,每界选举代表时,很多大腕老板都在观望,但是谁都压不掉划得来。他口碑好,行善积德。他叔子和婶子没有后代,到了不能养活自己的年龄,划得来就把抚养权给自己揽来了。他说叔子婶子你们的养老问题我不管让谁管?他把叔子婶子这两个刻薄的老家伙请了保姆,给他们照顾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程度。划得来经常性帮助一些受冤屈没钱打官司的穷人,出钱让法庭给予公正审判,这都成了美谈。

  创业之初张老汉在他的厂里当管理,当年的张老汉,识几个字,人长得也不丑,这是个信得过的人。那时划得来还没来到这个世界,家里办厂都是母亲操心的,父亲脑袋瓜不好使,是个不会做事的人,凡是父亲插手的都要坏事。母亲瞧不起父亲,把父亲推到一边去了。都说划得来跟母亲一样聪明,要是像父亲就惨了。划得来的真正父亲实际上就是张老汉,这只能在心里承认,虽然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个情况。当年有张老汉帮忙打点,母亲就把工厂给办得有声有色。等到划得来四五岁的光景就跟在母亲的身后,他那时就对厂里的事情熟悉了,父亲实际上被母亲给抛弃了,可怜的父亲混在工厂里就像个苦力工,一家人围桌吃饭的时候,父亲远没有老张像个主家。母亲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总是不给父亲面子,父亲每回都吃得慢,等老张走了,把手搭在母亲的肩上,试图亲热。母亲把他一推不悦地说;“大白天的想哪里去了。”

  父亲说;“要是他你就依了。”

  母亲跟老张亲热的时候,他能记得,老张用双臂把他和母亲揽入怀抱就像揽一个器具一样,把他们抱起来,扔到床上,他咯咯地笑。母亲把一切都给了老张,他们公然在厂里拥有自己的巢。老张问母亲;“你觉得怎么样?”

  母亲说;“挺划算的,我们的孩子就叫划得来吧。”

  “都依你,你觉得不划算你就回到他的身边。只要你想要的我就给,我这辈子就不娶了,就跟你这样过算啦。”

  母亲六十多岁就走了,父亲也走了,剩下老张,前些年还在跟他一起干,他们以干亲相称,待遇上是父亲的待遇。老张爱他深着呢,在敬老院养老也不忘种点菜给儿子送去,老头子没事就在院里种菜,虽然他知道儿子吃什么都不会缺乏,但是得给儿子种,不种儿子会伤心的。他从来都没有叫过父亲,只有心里知道就好了。老张自愿到敬老院养老,他也落得省心。

  进课堂的时候,划总面对这样的阵势,一点也不吃惊,课堂里好些人他都认识,有过去在他厂里干过的老职工,他给这些老职工都买了保险,一年交八千,十年八万,保险费一律不用职工自己掏腰包,但还是有人不在他那干了。划总想一人难称十人意,纵然他把职工们照顾得无微不至,还是有人不满意。

  大家都围过来跟他握手。划总你好!热烈庆祝划总来新田视察指导。

  划得来谈笑风生。

  划得来到了安庆,这些传销头子有点担心,怕被他剿了局。其实划得来糊涂着呢,他除了自己的行业比较熟悉其他的东西他都是哼啊哈的,人家说对他就说对,人家说生姜是树上结的,他也认为是的。说起来有些人是这样对一种事情情有独钟,其它的事情好像就不管他的事了,就像有些科学家吧,他只会研究一门科学,其它的学科给他研究他都不研究。划得来也是这样只管自己的事业和做一些慈善的事,其他事情就糊里糊涂的。把他带到课堂里一听,他竟然说不错,这个很好,他还竖起大拇指表扬了讲课的那几个家伙,说他们够水平了,他甚至还想学讲课,问讲课好学吗?几天能学会。大家都捧他高,说老板你学比一般人更快,三两天就会了。回到寝室,大培们都过来跟他神吹,说∶

  “这个行业从外国引进,登录中国时首先在台湾,九零年就在台湾干了。”

  划得来说;“那是那是,不搁台湾就要搁香港,不可能搁浙江吧,也不能搁安徽吧,其他地方都不适合。”

  台湾一个叫石志明的家伙,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消息,投资一百三十块钱,就像投资了一粒种子,没出一年他的一百三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这个家伙就是有眼光的人,换是一般人根本舍不得花钱投资。”

  “那是搁我也舍不得。”

  “才干时还有点稳当,到后来出现了皮包公司,就乱了,一般的人都亏大了,不过现在正是爆发期,也是一个行业最年轻的时候,就像中午十一点钟的太阳,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这不是明摆着嘛。”

  “体现的就是一个团队的精神。单独的力量是小的,搅水不浑的,人多联合起来力量就大了,一根筷子一折就断,十根筷子折不断。这里有个故事,划总,我说给你听。”

  金传胜坐在划得来的对面,陪着划得来喝茶,九山和三胖也坐在一条凳子上,三不四知插一句话,就像戏台下的锣鼓,起着承上起下的作用。女的都退到一边,因为这样的场合,划得来不是一般的人,女的都比较浮浅,说出来的话不是半斤就是四两,没有什么分寸,就像过去皇宫里后宫不干预政事。这些女的级别高的陆健荣也没在边上

  金传胜讲的这个故事凡是每个行业里的人都听过了,但是划得来没有听过,划得来听得非常入神,还拿起本子记了下去。

  有两个饥饿的人得到一个长者的馈赠,一根鱼竿和一篓鲜鱼,其中一个人要了一篓鲜鱼,另一个人要了鱼竿,一个向大海奔去,一个就地吃鱼,最后鱼吃光了,还是饿死了,那个鱼竿的人在到达大海之前也倒下了,他们只能眼巴巴的怀着无尽的遗憾撒手人间。又有两个饥饿的人,得到长者的恩赐,只是他们并没有各奔东西,而是商定共同走向大海,他俩每次只吃一条鱼,他们经过艰难的长途跋涉,来到了海边,从此,两人以捕鱼为生,几年后,有了自己的渔船,娶妻生子,享受着幸福安康的生活。

  划得来好像很激动,说这两个人太不团结了。

  这个行业分四个阶段。三胖插言。划得来握着三胖和九山的手,他们是一个村里的人,格外有感情。划得来说三胖九山你们干得好干得有水平,人才啊,在临海白水洋屈了材料。以后你们就是我们临海的领头虎啦!这样的创业精神值得我划得来学习。

  划总你折杀我们了,你才是领头虎呢。

  三胖从帆布包里拿出来他经常拿给新人看的一本书,叫《直销行业》,递给划得来,他说国家已经制定了直销条例,这是一个暂时没有浮出水面的行业。书里夹着他台湾亲戚的泛黄的照片,三胖指给划得来看,照片上右边是陈水扁,左边是他表哥。三胖来干这个行业,就是表哥支持他来的。三胖在家卖涂料,他表哥打电话来说,一个新兴行业已经到了大陆,你们应该去见识一下。没有表哥的话,我三胖也不会来干这个行业。

  划得来说,看来以后企业也要走这条路了。

  中国经济院院士杨谦教授给我们的行业分成四个时期。三胖向划得来解释。每一个时期的时间,和中间遇到的情况,都跟划总详细地谈了。划得来抱着茶壶,聚精会神地听着。频频点头,这个行业不简单。

  一起步期

  二发展期

  三爆发期

  四归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