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小小和楚小杏商量要谢凡从旁协助，谢凡特别会讨女人欢心，楚小杏问道如果他要和我们平分业务量怎么办？小小于是不语。却没想到谢凡打电话过来说要参与她们的业务，帮她们端茶倒水当司机招待人一条龙服务，只需要小小帮一个忙，小小问：什么忙？
谢凡：以后你和你妹妹吃饭时把我叫上，你介绍下我、帮我说说好话
小小：原来你喜欢梅梅，帮忙好说，成不成就看缘分了。
在正式拜访倩丽的经理之前，小小委托淼淼请了她们助理吃饭。张助理下班和淼淼、梅梅一起出去看见一辆雪白崭新的宝马停在路边，谢凡早等在车边，看见她们出来忙殷勤过来迎接，又亲自打开车门把她们安顿好。车内干净无尘散发着淡淡的柠檬香味，放着Ｌａｕｑｕｅｎ阿特斯矿泉水可以任意取用她们互相看了看，发现音乐都是自己喜欢的。到了目的地，谢凡又亲自过来拉开车门接她们下车，走进饭厅，小小和楚小杏早迎了出来。
大家分宾主坐好，谢凡又让她们点菜，点完菜谢凡又点了一瓶小拉菲，亲自给每个人敬酒，说敬酒词。他说完小小和楚小杏看了一下她们，都是眉花眼笑，笑的心花怒放。小小她们也殷勤敬酒，席间谢凡更是殷勤备至、无比体贴，众人见有这么个温柔多金的帅哥服务，不由得酒多喝了几杯。
张总助和梅梅、淼淼对望了一眼，对这么帅又这么会体贴美女的男子简直没有抵抗力，去吃一次饭认识一个相亲对象就是此行的目的，至于是否向老总报告移动的拜访事件还在后续。
本来大家都要减肥，谢凡当然又发挥了一遍他女性方面的口才，经过一番滔滔不绝、真假难辨的赞美，梅梅她们总归放下了矜持，敞开胃口吃了一顿饱饭：观赏美人吃饭是一种享受，美人之美更在于酒足饭饱之后的那一种满足的情态，这种情态让男人心甘情愿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奉呈于她面前，只为她一个满足的微笑。
小小听着这话无端想起褒姒烽火戏诸侯，她和楚小杏一边听，一边不自觉也多吃了一碗饭。饭后谢凡殷勤给美女们布茶
张助理说：后天我们经理会出差回来，大后天上午开会，你们有好的方案拿过来，到时候或许能见着面。
两天后上午十点多，某高层１５楼，格子间里面衣香丽影、美女成群，一如往常般忙碌。然而这种忙碌随着三个进来的人被打破了。领头的是一位男士身材修长、穿米色西装，烫着粟色卷发、三七分梳着背头，额际一缕卷发随意散落着，右手随意插在裤兜里，尾戒在指上闪闪发亮，他荡漾着迷人笑意，双目左右环视着见有人注视就略低头以示招呼，显得很有礼貌。他后面两位女士，其中一位银盆脸、杏子眼大大的，梨型穿的中规中矩，略扬起的嘴角随时要抿上，众人只看她一眼就越过她把目光放在另一位身上。她里面穿着纯白针织，外穿藏青色针织薄外套，外套随意斜裹成不对称形状以腰带束住，外套一侧用红白相间的丝线编织着一个醒目的荷包，打破了衣服的沉闷，下穿着藏青色短裙，丝带从腰际一直交叉绑定下去，裙角以蝴蝶结收尾，蝴蝶结下面是黑丝包裹的一双纤长笔直的细腿，穿着黑色高跟，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她身材前凸后翘、凹凸有致却一点都不魅惑、反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纤弱不胜之态，只轻轻一笑，笑的春回大地，万物生辉，她们三人右胸都醒目的别着移动的徽章。于是忙碌的格子间瞬间沸腾起来，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倩丽，看见有这么养眼的男士殷勤给她们打招呼，她们不禁觉得飘飘然，谁都觉得那个男士看的是自己，朝自己点了头，直到经理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烫着长卷发，身穿西装的女子把她们领进去，众人才收回目光，在哪里交头接耳叽叽喳喳。
三人随着张助理进去经理办公室，助理说你们先坐着喝杯茶，经理还在开会，你们不是有方案吗？先拿给我看看。小小于是笑着把方案递过去，助理翻了翻出门了，剩下三人在沙发上互相看着大眼瞪小眼。又过了一会，门开了，香风飘荡，进来一位妆容精致、干练的中年女士，她旁边的助理介绍：这三位是移动公司的资深客户经理洛小薇、楚小杏、谢凡。经理把她们扫过一眼，每个人都握了握手，分主宾坐下
那位干瘦的女经理开口了：是这样的，前几天我们也在和联通洽谈公司的彩铃业务，现在公司正打算统一定制彩铃，然后统一全公司的手机号码。今天看了你们的方案，我觉得耳目一新，但是移动和联通我仍需要有一个综合比较，联通工作人员曾给过我两公司的资费单，联通的性价比显然更高
小小：的确，移动收费相对较高，移动致力于基站服务保证客户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接受信息、通讯畅通无阻、在城市我们和联通基站服务或许没有任何区别，在偏僻地段或者国外这种区别就会很明显。贵公司做的是高档奢侈品服务，您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您给一个重要客户打电话，她听见配有音乐的介绍贵公司的彩铃，清晰完整优美的音质和断断续续的音质会分别给她何种感受，又引导她做出何种决定？
楚小杏：至于优惠方面，移动是从做您这种公司集团客户服务起家的，有着多年的经验和服务流程，我们这里可以申请资费优惠活动，办理资费优惠活动后，我们公司的资费并不比联通高。
经理翻着资费优惠活动页：这个还要申请？
楚小杏：是的，这个只要在彩铃业务的基础上，开户业务达到一定的量就可以申请
总经理翻着活动页，又返回去看彩铃宣传页，上面设计了五款宣传词，均是在她们公司以往的宣传词基础上加工而成，然而那些字句经过简化重组后却有着全新的面貌和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她看着她们就不由自主的注意到那个银盆脸姑娘旁边的女子，于是她淡淡的说：相比联通的宣传词而言，你们的宣传词需要重写
楚小杏转过头看看小小，那种质问的、鄙视的、厌弃的眼神仿佛有穿透力要把小小看穿，转眼间她却看向经理换成了殷勤的微笑
小小却根本不接她的目光，笑着看经理
经理静静的注视着，一个眼神她就已经确定宣传词就是这位姑娘写的
经理把方案放在桌上，以指轻扣两下扉页，停下了，她以手掌指向空中做了一个虚请的姿势说：请这位经理留下来，麻烦你根据我们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重新修改宣传词，虽然我觉得这几款都非常好，比我们以前专门找广告公司定制的都好。说道后面语气已经非常温和。
楚小杏看向小小，已经换成了愕然不可置信的眼神
小小笑道：荣幸之至
于是楚小杏和谢凡知趣的告退，由公司助理给小小介绍未来详细发展方案，小小拿回去重新修改。
第二天小小修改好宣传词交给倩丽，然后小小和楚小杏又向冯总详细汇报了经过，又传达了倩丽的要求：她们要和移动合作，移动礼品单或者逢年过节发给员工的礼品要是倩丽的化妆品，冯总亲自打电话约倩丽的经理晚上吃饭。
晚上６点多，大家到了某饭厅。按宾主坐下，冯总和倩丽总经理相谈甚欢，好像早就认识。小小她们知道，有冯总在，她们这些小员工只要按吩咐什么时候喝酒、说敬酒词就可以了，不用动其他的脑筋。果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冯总和倩丽总经理开始角逐、讨价还价，追求彼此利益最大化。
倩丽总经理说：贵公司员工不少，我们也是服务行业，冯总和我们做那么大的业务，也应该订购几批化妆品以求共赢
冯总：那是当然，移动平时的奖励或者年底的酒会上可以用一批倩丽的化妆品做奖励
小小和楚小杏对望、和梅梅对望，各自心里开花，倩丽的化妆品那么贵，能弄到一套要一个月工资，冯总居然说会采购一批，这是多么大手笔啊
两个老总又商谈一会，小小她们一个字不漏听着，商谈完毕具体事宜都由小小她们去接洽，倩丽老总还说先送小小他们三人一套护肤品以表诚意，小小他们那个心花怒放
饭后冯总又提议让去泡脚，倩丽老总很有兴致答应。于是小小他们又来到泡脚城，两个总自点了贵宾房泡去，小小她们什么牛奶玫瑰汤的开始泡起，水气氤氲，泡完还有人脚底按摩，小小累了一天，此刻直欲睡去，电话响了
这么晚还不回来，在哪呢
小小慵懒：今天你回的蛮早啊，我在某某洗脚城
秦锴：大概什么时候完？来接你
一会弄完，冯总开车送倩丽老总走了，张总助开车带他们那边的人走了，谢凡开车带梅梅走了，小小和楚小杏还没反应过来。秦锴在车里喊她们
先把楚小杏送回去，小小和秦锴才回去，小小很累，在车里打盹
不知什么时候，车停了，小小睡意朦胧，不想下车，秦锴打横抱起小小上楼，小小安心窝在秦锴怀里。到家，蹬掉鞋子，秦锴把她放沙发上
小小脚疼疼醒了：脚要断了
秦锴为小小揉脚，小小抱怨：那个倩丽老总真是难缠啊，自己化妆画的像个老妖精，带累我穿了８公分高跟鞋，里三层外三层，画的像小妖精，这卸妆的后勤工作可是麻烦死了
秦锴：倒是和平时没什么差别，就是脸上透白了一些
小小：嗯，自然只能透白一些，化妆又不是为了把自己越弄越脏。
秦锴捏小小的脚，小小触痒不禁，一时又不知想起什么一个人在哪里笑弯了腰
秦锴：你笑什么
小小：西门庆第一次调戏潘金莲，就是假装丢筷，握起她的三寸金莲一捏
秦锴：嗯，那你是想做潘金莲？我可不介意是西门庆
小小早已满脸羞红，赶忙岔开话题